第6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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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3
C城的雨淅淅瀝瀝下個不停, 整條街道像被水淹了一樣。
林緘頂著雨把箱子拉進了醫院附近的酒店, 急急忙忙的往醫院的方向趕, 可還是沒能趕在小菱進無菌倉前見到她。
在患者進倉之後, 醫院禁止家屬陪護，所有要用的東西都得交給護士, 在經過消毒之後才能帶進無菌倉，而家人只能通過監控來看倉裏的人。
林肅岸坐在長椅上, 焦急地把臉埋進手掌中, 時不時便會看一眼時間, 就連林緘來了也沒有察覺。
林肅岸又瘦了一些，面容看著有些憔悴, 下巴的胡渣又冒了出來, 也許是緊張得連水都沒有喝上一口，嘴唇竟有些幹裂。
林緘去取了一次性杯子，給他接了一杯溫水, 遞到了他面前。
那坐在長椅上的男人楞了一下，伸手把紙杯接了過去, 聲音沙啞地問道：“什麽時候到的。”
林緘坐在他身邊, “剛到。”
男人看起來很緊張, 抿著嘴沒有再說話，在在林緘出現之後，他顯然放松了不少。
兩人沈默了很久，然後林肅岸試圖找些話題緩解一下氣氛，他問道：“之前聽你說退役了, 怎麽還有比賽。”
“玩玩而已，不屬於職業比賽的範圍。”林緘說道。
“那……之前的隊友，還有再找你麻煩嗎。”林肅岸沈默了一會，稍微斟酌了一下用詞。
“沒，這你不用擔心。”林緘說。
林肅岸點點頭，“你前段時間說找到了新的工作。”
“在一家俱樂部當教練，現在輕松了不少，公司現在周轉怎麽樣了。”林緘坦白說道。
“還行，已經有好轉的跡象了。”林肅岸靠在冰涼的椅背上，仰起頭說道，看向天花板的眼眸渾濁得很，似乎疲憊至極，眼神連聚光都難。
林緘微微斜眼看向了他，不知覺地學著寧珈咬了咬下唇，爾後說道：“如果不夠的話，我還能拿出一些。”
林肅岸立刻擺擺手：“公司的事現在不用擔心了，存貨周轉率在上升，運營狀況也不錯，我最近也能多騰出點時間照顧小菱，挺好的，這兩年也辛苦你了。”
林緘沈默了一會，問道：“小菱情緒怎麽樣了。”
林肅岸擠出一抹勉強的笑來，說道：“昨天我一直擔心她會哭，沒想到反倒是她安慰我，不哭不鬧的，配合得很。”
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後，護士過來說可以和小菱視頻了。
原本坐在長椅上的男人頓時站了起來，他匆忙整理了一下衣領，又扯緊了領帶，爾後朝林緘說道：“她見到你一定很開心。”
林緘登時站起身，和林肅岸一起跟著護士進了屋。
視頻裏，小菱穿著略顯寬大的病號服，仍然在輸著液，蒼白的小臉上揚著笑，在看見林緘的那一瞬，雙眼亮了起來，她離屏幕越湊越近，說道：“姐姐。”
不再虛弱得連話也說不出來，這聲音聽起來已經比上次來時歡快了不少。
林緘楞了一瞬，連忙對著屏幕招起手來，看著小菱這虛弱的模樣，仍然心疼得想要移開眼神。
可偏偏小女孩開心得很，還一邊對自己分享護士姐姐講過的故事，那張蒼白的小臉差點要抵到了屏幕上。
比起林緘，她的模樣和林肅岸更像，黑眼睛黑頭發，只是五官更立體一些，她微微笑彎了眉眼，沖著視頻小聲地嘀咕了一句。
林緘沒聽清，問了一聲：“你在說什麽？”
小菱眨了眨眼睛，又重覆了一遍：“好想姐姐。”
林緘登時雙眼一陣酸澀，低聲了一聲說道：“我這不是來陪你了麽。”
“想讓姐姐給我削蘋果。”小菱又說。
林緘真想摸摸她的腦袋，可卻只能隔著視頻看那倉裏的小孩，她嘴角一揚，說道：“等你出來，你想吃多少我給你削多少。”
……
從預處理到出倉，至少需要一個月。
在這段時間裏，林緘要麽在跟小菱視頻，要麽在看周京發過來的訓練屏錄。
周京把視頻分得很細，按名字命名了文件夾，然後視頻的名稱是訓練當天的日期以及場次，每個人每天前五場和後五場全都有記錄。
在大致把幾個人的視頻掃了一遍過後，林緘才給周京打了電話，重點講了一下自己所發現的問題。
周京說道：“不錯，這也是我這幾天和他們提到的。”
“程鋅進步很大，作為一個輔助，已經知道怎麽樣才能讓主力輸出打出更高的傷害了。”林緘看著剛剛隨手記下來的筆記，然後把程鋅的視頻重新點開，將進度條拉到了某個點上。
她接著又說道：“P2，3分37秒的反擊很不錯，這個控制給得恰到好處，讓金泉有了更好的輸出環境，替我表揚他兩句。”
手機裏傳出周京的聲音：“我已經表揚過了。”
林緘接著又點開了季山北的訓練視頻，照著筆記上記錄的時間，把進度條給拉了過去，然後說道：“季山北一直很穩，但是穩得讓人看不見任何突破點。”
“整場戰鬥看不見他的爆發，雖然不是主力輸出，但是他的存在一直很隱形，和其他隊員相比，就像是一個無關緊要的成員一樣。”
她微微蹙起的眉忽然松開，接著說道：“但是這幾場訓練明顯找到了自己的位置，能夠抓住輸出的機會了，而不是一直跟在主力輸出的背後蹭傷害。”
周京說道：“我一直都覺得這孩子挺不錯的，只是光芒被隊友擋住了，就我發給你的那幾場來看，他已經在發光了。”
林緘“嗯”了一聲，關掉了季山北的視頻，又說道：“記得替我表揚他兩句。”
周京：“……行，我也已經表揚過了。”
林緘接著又把薛金金拎出來說了幾句，“問題不大，挺靈活的，簡直是個萬金油，算得上是個神輔助了。”
周京：“是個靈活的胖子。”
“替我表揚他兩句。”林緘接著又說道。
她把手機放在一旁，開著擴音，然後握著鼠標又點開了金泉和白南星的視頻，無一例外全是表揚，並且到了最後，還都叮囑了周京一句：“記得替我表揚他們兩句。”
周京心說難不成我就是個傳話筒麽，然後更令他崩潰的來了。
在把隊友都大致地點評了一番後，林緘才點開那以寧珈的名字來命名的文件夾，然後開始慢慢品著。
周京一直默不作聲地聽著，想等著林緘開口，可沒想到，手機裏傳來的，竟然全都是視頻裏打鬥的音效聲。
二十分鐘過去，周京在想，那正在看視頻的人是不是睡著了。
就在他苦惱著要不要開口打斷的時候，林緘忽然說話了，這一開口險些讓他把電話掛了。
那正在看著戰鬥視頻的人，忽然低笑了一聲，說道：“寧珈真的很厲害。”
“她很認真，看來我說過的每一句話她都認真記了下來，看這幾場對戰，這反應能力和操作水平，算得上是上乘了，甚至能和我巔峰的時候相抗衡。”林緘的話音忽然輕柔起來，那聲音就像是在呢喃一般。
周京無語地聽著她把寧珈從頭誇到了尾，最後問道：“是不是還要幫你表揚她兩句？”
手機裏忽然傳出林緘的笑聲，她愉悅地說道：“這就不用了，誇多了我擔心她會膨脹，影響正常發揮。”
周京心說，那你怎麽就不擔心其他隊員會膨脹呢。
他正想嗆林緘幾句的時候，忽然聽見那人說道：“誇就算了，但你如果能幫我傳達一句話，那我會非常感激你。”
周京登時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，他問道：“傳達什麽？”
林緘對著手機說道：“我想了想，還是不能太為難你，稍微把字句精簡一下算了。”
周京：？
林緘笑說：“你就說我想她了，無時無刻都在想她。”
周京沈默了好一會，心說，他還真的成了個傳話筒了。
……
在林緘再一次沖著手機笑的時候，林肅岸終於沒忍住，還是問了出來：“你談戀愛了？”
林緘沒有否認，只是說：“她要去比賽了。”
“也是那個圈子裏的人？”林肅岸蹙眉問道。
自從林緘退隊退圈之後，他對那一群人已經沒了好感，，雖然林緘說得很輕松，但他能夠看得出她的難過。
林緘頷首，然後說得：“她很好，也很厲害。”
林肅岸並不打算過多幹涉林緘的感情生活，只是鬢角一跳，裝作毫不在意地問道：“比起你呢？”
林緘一邊看著游戲資訊網站，一邊說道：“她會比我厲害。”
網站在報道地區邀請賽各個戰隊已經到場的消息，在正式賽開始之前，會先開始雙循環預熱賽。
所有的觀眾可以根據預熱賽的戰績，也可以無依據盲猜前三名究竟花落誰家，全猜中的觀眾能夠參與平分觀眾競猜獎池的獎金。
在戰隊到場之後，各個游戲網站對戰隊進行了采訪，林緘翻了好一會才找到FKM的采訪視頻。
視頻裏，那狼崽子穿著黑衣黑裙，冷著臉，臉上的妝有點濃，看起來不太好相處的模樣。
她對著話筒，微微蹙著眉說道：“會盡力奪得名次，地區邀請賽難度不大。”
這麽一句聽似傲慢又自負至極的話，讓媒體頓時無話可接。
正在看著視頻的林緘低笑了一聲，心說，她只是不大會說話。
林緘忍不住擡起手機，將唇印在了屏幕上，此時攝像頭正好個了寧珈一個特寫，那清清冷冷的面容就這麽映入眼中。
她忍著沒有撥出手機通訊錄裏那靜靜躺著的號碼，心說再忍一忍，等到地區邀請賽結束，她再如約和遠在賽場的小女朋友交換聯系方式。
作者有話要說： =3=麽麽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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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患者進倉之後, 醫院禁止家屬陪護，所有要用的東西都得交給護士, 在經過消毒之後才能帶進無菌倉，而家人只能通過監控來看倉裏的人。
林肅岸坐在長椅上, 焦急地把臉埋進手掌中, 時不時便會看一眼時間, 就連林緘來了也沒有察覺。
林肅岸又瘦了一些，面容看著有些憔悴, 下巴的胡渣又冒了出來, 也許是緊張得連水都沒有喝上一口，嘴唇竟有些幹裂。
林緘去取了一次性杯子，給他接了一杯溫水, 遞到了他面前。
那坐在長椅上的男人楞了一下，伸手把紙杯接了過去, 聲音沙啞地問道：“什麽時候到的。”
林緘坐在他身邊, “剛到。”
男人看起來很緊張, 抿著嘴沒有再說話，在在林緘出現之後，他顯然放松了不少。
兩人沈默了很久，然後林肅岸試圖找些話題緩解一下氣氛，他問道：“之前聽你說退役了, 怎麽還有比賽。”
“玩玩而已，不屬於職業比賽的範圍。”林緘說道。
“那……之前的隊友，還有再找你麻煩嗎。”林肅岸沈默了一會，稍微斟酌了一下用詞。
“沒，這你不用擔心。”林緘說。
林肅岸點點頭，“你前段時間說找到了新的工作。”
“在一家俱樂部當教練，現在輕松了不少，公司現在周轉怎麽樣了。”林緘坦白說道。
“還行，已經有好轉的跡象了。”林肅岸靠在冰涼的椅背上，仰起頭說道，看向天花板的眼眸渾濁得很，似乎疲憊至極，眼神連聚光都難。
林緘微微斜眼看向了他，不知覺地學著寧珈咬了咬下唇，爾後說道：“如果不夠的話，我還能拿出一些。”
林肅岸立刻擺擺手：“公司的事現在不用擔心了，存貨周轉率在上升，運營狀況也不錯，我最近也能多騰出點時間照顧小菱，挺好的，這兩年也辛苦你了。”
林緘沈默了一會，問道：“小菱情緒怎麽樣了。”
林肅岸擠出一抹勉強的笑來，說道：“昨天我一直擔心她會哭，沒想到反倒是她安慰我，不哭不鬧的，配合得很。”
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後，護士過來說可以和小菱視頻了。
原本坐在長椅上的男人頓時站了起來，他匆忙整理了一下衣領，又扯緊了領帶，爾後朝林緘說道：“她見到你一定很開心。”
林緘登時站起身，和林肅岸一起跟著護士進了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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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再虛弱得連話也說不出來，這聲音聽起來已經比上次來時歡快了不少。
林緘楞了一瞬，連忙對著屏幕招起手來，看著小菱這虛弱的模樣，仍然心疼得想要移開眼神。
可偏偏小女孩開心得很，還一邊對自己分享護士姐姐講過的故事，那張蒼白的小臉差點要抵到了屏幕上。
比起林緘，她的模樣和林肅岸更像，黑眼睛黑頭發，只是五官更立體一些，她微微笑彎了眉眼，沖著視頻小聲地嘀咕了一句。
林緘沒聽清，問了一聲：“你在說什麽？”
小菱眨了眨眼睛，又重覆了一遍：“好想姐姐。”
林緘登時雙眼一陣酸澀，低聲了一聲說道：“我這不是來陪你了麽。”
“想讓姐姐給我削蘋果。”小菱又說。
林緘真想摸摸她的腦袋，可卻只能隔著視頻看那倉裏的小孩，她嘴角一揚，說道：“等你出來，你想吃多少我給你削多少。”
……
從預處理到出倉，至少需要一個月。
在這段時間裏，林緘要麽在跟小菱視頻，要麽在看周京發過來的訓練屏錄。
周京把視頻分得很細，按名字命名了文件夾，然後視頻的名稱是訓練當天的日期以及場次，每個人每天前五場和後五場全都有記錄。
在大致把幾個人的視頻掃了一遍過後，林緘才給周京打了電話，重點講了一下自己所發現的問題。
周京說道：“不錯，這也是我這幾天和他們提到的。”
“程鋅進步很大，作為一個輔助，已經知道怎麽樣才能讓主力輸出打出更高的傷害了。”林緘看著剛剛隨手記下來的筆記，然後把程鋅的視頻重新點開，將進度條拉到了某個點上。
她接著又說道：“P2，3分37秒的反擊很不錯，這個控制給得恰到好處，讓金泉有了更好的輸出環境，替我表揚他兩句。”
手機裏傳出周京的聲音：“我已經表揚過了。”
林緘接著又點開了季山北的訓練視頻，照著筆記上記錄的時間，把進度條給拉了過去，然後說道：“季山北一直很穩，但是穩得讓人看不見任何突破點。”
“整場戰鬥看不見他的爆發，雖然不是主力輸出，但是他的存在一直很隱形，和其他隊員相比，就像是一個無關緊要的成員一樣。”
她微微蹙起的眉忽然松開，接著說道：“但是這幾場訓練明顯找到了自己的位置，能夠抓住輸出的機會了，而不是一直跟在主力輸出的背後蹭傷害。”
周京說道：“我一直都覺得這孩子挺不錯的，只是光芒被隊友擋住了，就我發給你的那幾場來看，他已經在發光了。”
林緘“嗯”了一聲，關掉了季山北的視頻，又說道：“記得替我表揚他兩句。”
周京：“……行，我也已經表揚過了。”
林緘接著又把薛金金拎出來說了幾句，“問題不大，挺靈活的，簡直是個萬金油，算得上是個神輔助了。”
周京：“是個靈活的胖子。”
“替我表揚他兩句。”林緘接著又說道。
她把手機放在一旁，開著擴音，然後握著鼠標又點開了金泉和白南星的視頻，無一例外全是表揚，並且到了最後，還都叮囑了周京一句：“記得替我表揚他們兩句。”
周京心說難不成我就是個傳話筒麽，然後更令他崩潰的來了。
在把隊友都大致地點評了一番後，林緘才點開那以寧珈的名字來命名的文件夾，然後開始慢慢品著。
周京一直默不作聲地聽著，想等著林緘開口，可沒想到，手機裏傳來的，竟然全都是視頻裏打鬥的音效聲。
二十分鐘過去，周京在想，那正在看視頻的人是不是睡著了。
就在他苦惱著要不要開口打斷的時候，林緘忽然說話了，這一開口險些讓他把電話掛了。
那正在看著戰鬥視頻的人，忽然低笑了一聲，說道：“寧珈真的很厲害。”
“她很認真，看來我說過的每一句話她都認真記了下來，看這幾場對戰，這反應能力和操作水平，算得上是上乘了，甚至能和我巔峰的時候相抗衡。”林緘的話音忽然輕柔起來，那聲音就像是在呢喃一般。
周京無語地聽著她把寧珈從頭誇到了尾，最後問道：“是不是還要幫你表揚她兩句？”
手機裏忽然傳出林緘的笑聲，她愉悅地說道：“這就不用了，誇多了我擔心她會膨脹，影響正常發揮。”
周京心說，那你怎麽就不擔心其他隊員會膨脹呢。
他正想嗆林緘幾句的時候，忽然聽見那人說道：“誇就算了，但你如果能幫我傳達一句話，那我會非常感激你。”
周京登時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，他問道：“傳達什麽？”
林緘對著手機說道：“我想了想，還是不能太為難你，稍微把字句精簡一下算了。”
周京：？
林緘笑說：“你就說我想她了，無時無刻都在想她。”
周京沈默了好一會，心說，他還真的成了個傳話筒了。
……
在林緘再一次沖著手機笑的時候，林肅岸終於沒忍住，還是問了出來：“你談戀愛了？”
林緘沒有否認，只是說：“她要去比賽了。”
“也是那個圈子裏的人？”林肅岸蹙眉問道。
自從林緘退隊退圈之後，他對那一群人已經沒了好感，，雖然林緘說得很輕松，但他能夠看得出她的難過。
林緘頷首，然後說得：“她很好，也很厲害。”
林肅岸並不打算過多幹涉林緘的感情生活，只是鬢角一跳，裝作毫不在意地問道：“比起你呢？”
林緘一邊看著游戲資訊網站，一邊說道：“她會比我厲害。”
網站在報道地區邀請賽各個戰隊已經到場的消息，在正式賽開始之前，會先開始雙循環預熱賽。
所有的觀眾可以根據預熱賽的戰績，也可以無依據盲猜前三名究竟花落誰家，全猜中的觀眾能夠參與平分觀眾競猜獎池的獎金。
在戰隊到場之後，各個游戲網站對戰隊進行了采訪，林緘翻了好一會才找到FKM的采訪視頻。
視頻裏，那狼崽子穿著黑衣黑裙，冷著臉，臉上的妝有點濃，看起來不太好相處的模樣。
她對著話筒，微微蹙著眉說道：“會盡力奪得名次，地區邀請賽難度不大。”
這麽一句聽似傲慢又自負至極的話，讓媒體頓時無話可接。
正在看著視頻的林緘低笑了一聲，心說，她只是不大會說話。
林緘忍不住擡起手機，將唇印在了屏幕上，此時攝像頭正好個了寧珈一個特寫，那清清冷冷的面容就這麽映入眼中。
她忍著沒有撥出手機通訊錄裏那靜靜躺著的號碼，心說再忍一忍，等到地區邀請賽結束，她再如約和遠在賽場的小女朋友交換聯系方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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